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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当代] 齐白石和毛泽东的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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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26 14:40: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齐白石和毛泽东的传奇故事

       齐白石与毛泽东抢画
  张道藩拜齐白石为师

  毛泽东很喜欢使用私人印章,许多藏书、文件、信函、手令上面都有他的印章,手稿中也有许多印章。
  建国后毛泽东最常用的两枚印章,是程潜在1951年通过湖南人民政府送给他的。其实,这两枚印章程潜早在1948年就已请人刻好了。当时程潜请湖南有“篆刻王”之称的谢梅奴用上乘寿山石料替毛泽东刻了这两枚印章,一方是白文“毛泽东印”,另一方是朱文“润之”二字。前者回文排列,具有汉印风格;后者细文粗边,仿周秦小玺,字体雅秀。
  值得注意的是,程潜请人刻这两枚章时,距他1949年8月在长沙起义还有近一年的时间,这两枚印章从一个侧面反映了程潜当时的思想走向。这两枚印章后存于北京中国历史博物馆。                                       齐 白 石
  建国伊始,齐白石欣悦之情溢于言表,怀着对毛泽东的敬仰与热爱,十分用心地制作了两方印章,分阴阳文刻写了“毛泽东印”,用宣纸包好,托艾青转交给毛泽东。
  毛泽东收到印章后,深为喜爱,不久便在中南海设下宴席,请郭沫若作陪,答谢齐白石老人。酒席间,毛泽东向齐白石敬酒,感谢他的印章和画作。齐白石一怔,说:“我什么时候为主席作过画?”
  “喝了酒,您就晓得了。干!”
  齐白石与毛泽东碰了杯,喝了酒,但还是不晓得。
  毛泽东笑吟吟地对秘书说:“把画拿来,请画家亲自验证。”
  这是一幅全绫装裱的纵幅国画。上面画着一颗郁郁葱葱的李子树,树上落着一群毛绒绒的小鸟,树下伫立着一头憨厚的老牛。老牛正侧着脑袋望着小鸟出神,颇有意境。
  齐白石见画后好不惊诧,这幅画是他练笔的“废品”。他有个习惯,为别人包画时,常常扯过一些没用过的宣纸包装,可能一时没留神,给毛主席包印章的时候,把它用上了。使齐白石更不安的是,毛主席居然把这“废品”装裱得如此精美。
  齐白石老人实在坐不住了,说:“主席,都怪我疏忽大意,这画说什么也不能给您。您若喜欢这种笔墨,我回去马上......”
  “我喜欢的就是这一幅嘛!”毛泽东转向郭沫若,“诗人同志,您对这件精品有何评价?”
  郭沫若仔细欣赏着画面。毛泽东接着说:“此画笔墨颇具气势。你看,从牛头至牛背到牛尾,一笔勾出,足见画家功力过人啊!”
  听到这番赞扬,白石老人坐不住了。他说:“主席,千万不要再夸奖了,请让我把它带回去,不出三天,我重画一幅......”
  “不必,不必。”毛泽东不答应。
  白石老人急了,他一甩长须站起身说:“主席再不应允,我可要抢了!”
  郭沫若走过来用身体挡住了画说:“白老这件墨宝是送给郭沫若的,要想带走,应该问我!”
  “送给你的?”白石老人更觉不解。
  郭沫若得意地说:“这不,画上标着我的名字嘛!”
  画上根本没有一个字!齐白石望望画、看看郭沫若,无论如何猜不透他的意思。
  郭沫若笑笑说:“您这树上画了几只鸟?”
  齐白石向画上扫了一眼:“五只。”
  “树上画了五只鸟,这不是我的名字吗?”郭沫若说“上”、“五”两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齐白石一捋长须大笑起来:“郭老大号正是尚武(郭沫若原名开贞,字尚武),您真是诗人的头脑哇!”
  郭沫若扯起画,卷了两转儿:“物归原主,我带走了。”
  “且慢!”毛泽东一挥大手,“没看见画上标有本人的名字嘛?快快与我松手。”
  “你的名字?”这会儿轮到郭沫若发愣了,审视了许久,依然没有发现画上何处有字。
  “考古专家也考不出吗?”毛泽东怡然自得地说,“请问,白老画的什么树?”
  “李子树。”
  “画得茂盛吗?”
  “茂盛。”
  “李树画得很茂盛这不是敝人之名讳吗?”毛泽东在说“李”、“得”、“盛”三字时也加重了语气。
  郭沫若双手一拍:“妙哉妙哉!画上果然署有主席的大名!”
  白石老人却被闷进了葫芦罐儿。郭沫若对齐白石说:“1947年3月,解放军撤离延安时,主席面对将要撤离的延安说:离开者,得胜也。后来果然得胜。所以主席对李得胜这一姓名十分喜爱。”
  白石老人明白了,也乐了:“如此说来,拙画还有点意思。那么,劳驾二位在卷首上赏赐几个字,如何?”他把画平铺到旁边桌上。郭沫若递过毛笔,要毛泽东先写。毛泽东接过笔就写起了他那龙飞凤舞的怀素体:“丹青意造本无法。”
  郭沫若一看,就明白这是借用苏东坡的句子:“我书意造本无法”,稍动两个字,借以称赞齐白石。郭沫若略一思忖,接着写道:“画圣胸中常有诗。”这一句原本是陆游的句子“此老胸中常有诗”,他也改动了两个字,使它与上句成为一联,且对仗工整一丝不苟!
  齐白石喜出望外:“二位这样夸奖白石,我可要把它带走啦。”
  毛泽东看看郭沫若说:“两位政治家斗不过一位艺术家呀!”
  三人都笑了。
  白石老人一直珍藏着这幅画,可惜“文革”后,此画不知下落了。


  《海为龙世界,云是鹤家乡》

  齐白石与毛泽东既是同乡又是忘年交,白石老人比毛泽东年长29岁。虽然他1864年出生于离韶山冲仅50公里的白石铺杏子坞,但直到1949年毛泽东亲笔致函邀请这位大画家以无党派人士身份参加新政治协商会议时,才和毛泽东第一次见面。
  齐白石15岁开始拜著名雕刻木工周之美为师,学习木雕。周之美吸烟,慢慢地,齐白石也爱上了吸烟。
  1895年31岁的齐白石参加了湘潭罗山诗社。在起草社章时,谈到不打麻将、不谈女人等条件时,齐白石都表示同意。可当有人提出不嗜烟酒这一条时,他却沉默不语了。众人知道他的爱好,就不再为难他了。过了几天,诗友们组织登山。途中,一个诗友突然发问:孔老圣人最爱好什么?诗友们各抒已见,一位诗友突然语出惊人:“我看孔老圣人最爱吸烟。”众人不解,这位诗友说:“去年我在王秀才府上见他在孔夫子灵位上贴的一副对联‘茶烟待人客,笔墨不当差’。据说请他作文写字的人太多,他出这对联,希望求文求字的人能出些茶烟钱。王秀才是孔夫子门生,门生吸烟,作为老师的孔夫子当然喜爱香烟了。”一席话,听得众人哈哈大笑。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齐白石思索了一会儿说:“不瞒诸位,我吸烟已有十多年历史,平时写诗、作画都喜欢吸几斗水烟,现在大家这样诚意劝我,我一定把烟戒掉。”齐白石一边说,一边从口袋中掏出精美的烟盒扔到山溪中,并口念一诗:烟从水上去,诗自腹中来。众诗友皆为他的举动叫好。从此以后,齐白石再也没有吸过烟。

  1950年春毛泽东邀请齐白石做客中南海,在品茗赏花共叙友情后,特留他共进晚餐,吃的当然是富有湖南风味的家乡菜肴。毛泽东边吃边对齐白石说:“你原名纯芝,我原名润芝,两人小名都叫‘阿芝’。你我可称得上是同乡同名兄弟,你年长,我应该尊称你一声老哥哟!”听了毛泽东一番风趣的话语,两人情不自禁爽朗地笑了起来。毛泽东接着说:“听说国内外不少收藏家收藏你的字画,我也是齐白石艺术的爱好者。”
  齐白石回家后,即选了一幅作于1941年的精品《苍鹰图》和《海为龙世界,云是鹤家乡》立轴,并补“毛泽东主席,庚寅十月齐璜”和“九十翁齐白石藏”两款,及青石雕花砚等一并送给毛泽东。
  没几天,著名收藏家张伯驹、王樾等人来访,齐白石很高兴地谈起了两幅作品给毛泽东的事。当说到《海为龙世界,云是鹤家乡》篆书对联时,张伯驹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原来此联写错一个字。出自清朝安徽完白山人邓石如之手的后一联原句为“天是鹤家乡”,而齐白石却写了“云”。齐白石经张伯驹提醒,马上紧张起来。毛主席是博览群书通晓古今的大学问家,我竟然送他一幅错字对联,不但对毛主席不恭敬,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张伯驹安慰老人说:“齐先生你这个‘云’字改得比邓石如的‘天’字好。他上联若是‘地’,那么下联‘天’字不可动;可上联却是‘海’字,恰与你的‘云’字相对,我们不必拘于成格,改动古人成句自古有之,毛主席也许会称赞你改得好呢!”经张伯驹这么一说,齐白石的心情才平静下来。
  其实毛泽东收下齐白石的书画,挂在墙上欣赏了一段时间后,除留下齐老真空石雕花砚留念外,其他都送到有关部门珍藏,对于“天”改“云”,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妥。之后,各书法家写此联时,皆以“云是鹤家乡”为准,原来的“天”字反倒被人忘了。
  1953年1月7日,为齐白石89岁生日。毛泽东特送上湖南特产茶油寒菌、湖南五开文笔铺特长羊毫一对、东北精装野人参一支和鹿茸一架,以祝贺齐白石老人90大寿。早在1950年毛泽东收到齐白石书画石砚后,即派人送去一份丰厚的笔润,以作酬谢。


  齐白石上书毛泽东

  1950年11月间,齐白石的家乡湘潭县茶恩寺乡开展土改运动。由于他家收过地租,本人又常居京城“赚大钱”,便被工作队划为“地主”成份,并准备收集材料,对他家人进行“批斗”。
  齐白石知道后十分纳闷。因为他出身在清贫如洗的农家,四岁就给地主放牛。七岁上私塾后,因买不起煤油,晚上总是用松明点火作灯,习画习字。十四岁学木工,凭苦力吃饭,以后成为“雕画匠”,收入甚微。直至1920年定居京都后,仍过着“瓦壶天水菊花茶,白盐青菜*子饭”的清贫生活。
  如今,齐白石被与地主挂上了钩,自然想不通,但又无法可想,只得找挚友徐悲鸿商量。徐悲鸿出主意让他直接上书毛泽东。
  于是,1951年元旦,齐白石写了封信给毛泽东,介绍了划定家庭成份的详细情况。信中说:“我在老家确有两栋房屋,几亩水田,不过,并非剥削之财,而是用自己的卖画收入购置的。解放后,房屋由我的儿孙居住,土地由他们耕种,也有一两亩地曾租给邻近农民,收取少量租谷以养家糊口......而不是为了剥削。我愿意将土地交给政府,教育子孙勤耕守法,但希望不要把我划成地主......”
  毛泽东接到此信,在信笺上用铅笔批道:“请王首道同志转交湘潭县委研究处理。”
  不久,湘潭县委接毛泽东的批示,责成工作队重新核实查对,按政策征收了齐白石的几亩耕地,但对他家不挖“浮财”,不划他的地主成份。


  齐白石的徒弟李苦禅拉洋车

  20世纪20年代,李苦禅在北京师从齐白石学画。由于家里贫困,囊中羞涩,只得在北京一所破庙里栖身,每天早出晚归地到北京艺专听课,还得赶到齐白石家学画。
  李苦禅为了解决生活问题,由朋友替他担保,在车行里租了一辆旧洋车。他拉洋车后生活有了基本保障,但是为了不让别人认出来,丢老师的脸,每次拉车时他总是把帽檐压得低低的,离齐白石先生的住处远远的。
  李 苦 禅
  一个星期天,李苦禅拉车到繁华的王府井大街兜生意,不料齐白石和几位朋友正从一家书画店里出来。李苦禅大吃一惊,神色慌张地赶紧拉车躲开,但听得身后传来齐白石的喊声:“苦禅,还不过来,送我回家。”李苦禅只得将车转身请老师上车,拉起就走。拉车途中,齐白石和蔼地问他:“苦禅,你经济困难,拉车度日怎么不告诉老师呀?”李苦禅答非所问地回答道:“这……这……我对不起老师,给老师丢脸了。”齐白石说:“丢脸,丢谁的脸呀?你还不知道老师是木匠出身,鲁班门下的吗?这难道也丢脸吗?靠劳动吃饭是不丢脸的,是正当的。”
  李苦禅把齐白石拉回家后,齐白石对他说:“你现在学画是主要的,把洋车退掉吧。”为了帮助李苦禅学画,齐白石让李苦禅搬到自己的家里住,并挑选了李苦禅的一些画,亲笔题款后去画店卖掉,资助他学画。
  在齐白石的关心下,李苦禅终于摆脱了困境,学画有成,成为一代名家。

  李苦禅一生三次结婚,人生经历十分坎坷。娶第一夫人肖氏时,李苦禅还在聊城省立二中读书,时年16岁,小肖氏6岁,完全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甚感情。肖氏体弱多病,1927年在家乡为他生下一女孩后病故。
  第二次婚姻颇具传奇色彩。那是1928年冬天,齐白石门下收了一位女弟子凌嵋琳。凌嵋琳出身书香门第,苗条秀美,眉宇间凝着几分孤傲。
  李苦禅与凌嵋琳的接触逐渐多了起来。凌嵋琳毕业于中国第一国立美术学校,一向自持才高,但对眼前这位耳闻已久的山东大汉,怀有英雄般的敬重和深深的爱慕。她深为他的画中表露出的磅礴大气和平实淡泊所慑服,不久便参加了李苦禅创办的“吼虹画社”。
  年近30的李苦禅,第一次尝到了人世间如此甜蜜的感情。1928年仲秋,李苦禅与凌嵋琳在一片祝福声中,幸福地结合了。婚后,他们搬到了凌嵋琳母亲家居住。
  然而,苦水中长大的农民的儿子李苦禅与书香门第出身的凌嵋琳,婚后的差距越来越大。
  凌嵋琳理想中的夫妇生活,是花前月下般的诗情画意。可结婚一年多,李苦禅整天忙着和一帮画友、票友作画说戏,从没有时间陪她逛过公园或下一次饭馆。最使凌嵋琳恼火的是,他们住的那两间小屋整天宾客不断,不管是拉洋车、蹬三轮的,还有卖武的、卖泥人的,李苦禅和他们一聊就大半宿,晚了就留人家在家过夜。为此,常把凌嵋琳赶到岳母屋里去睡。
  恰在这时,一个叫张若谷的青年闯进了他们的生活。张若谷人长得英俊,但生活穷困潦倒,最初拜访李苦禅是为了向他学习绘画。凌嵋琳看上了张若谷,1934年登报与李苦禅解除婚姻关系。
  这次长达六年的失败婚姻,对李苦禅的打击很大。他心灰意冷,很长时间不愿谈及感情之事,直到八年后的1942年经人介绍,认识了后来的终身伴侣李惠文。
  当时24岁的李惠文刚从护士学校毕业。她出身贫寒,文静漂亮,是济南画家李省三的养女。相同的命运,同样的苦出身把他俩的心拉近了。认识半年后,他俩就结合了。这场平实、自然的婚姻,一直持续到1983年他生命的终结。


  张道藩拜齐白石为师

  1946年5月,张道藩奉蒋介石之命宣慰北方,视察平津文化工作,遍访耆宿,并亲自到北平西城跨车胡同15号去探望齐白石老人。齐白石老人非常高兴。因他抗战时期寓居北平,尽管表现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一直到抗战后,才重新执笔作画,恢复应酬,但对来北平接收的重庆政客来说他是敌陷区的文化人,对他颇有微言,这一情况张道藩是了解的。张道藩特地登门访问齐白石,就在于以自己的特殊身份表明对这位老人的尊重与慰问,对肃清当时或多或少存在的齐白石附敌的流言,大有作用。
  1946年10月底,齐白石南飞,以照顾在南京兴办的作品展览。这次展览是由张道藩任理事长的中华全国美术会等主办的,由秘书蒋碧微出面,按齐白石老人的意愿安排他下榻位于石鼓路12号湘潭同乡张镇府上。齐白石南来,蒋介石亲自接见,于右任设宴招待,备受欢迎。
  一天黄昏,张家客厅,张镇望着齐白石,开口说:“白老,张道藩既然要执弟子之礼,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你就答应他吧!”
  齐白石回答说:“这件事我想过了,我是一个画画的,和搞政治的人拉上关系,不大好。而且我有一个条件,张道藩一定不能接受,那就是要做我的弟子,就得磕头。”
  张镇笑了:“只要你答应了他,拜师礼如何安排,那就好办了。”
  张镇把齐白石的意思转告了张道藩,张道藩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连忙对蒋碧薇如此交代一番。
  11月2日,蒋碧薇拜望齐白石老人,转达了张道藩的致意,并解释说以张道藩的身份,行磕头大礼,怕引起物议,有碍日后前程,希望改行三鞠躬礼,符合新生活运动精神。
  听了蒋碧薇的解释,略显惊异的齐白石久久没有做声。他在思量,“张道藩对自己的确执礼有加,况为自己作推介也是一番至诚,他搞政治,并没有什么恶名,收这个弟子,兴许还能名利双收呢。”齐白石便答应了。
  得到了齐白石肯定的答复,张道藩非常兴奋,握住蒋碧薇的双手:“你这引见人不错,我马上就给老先生写信致敬。并给蒋总统裁上一条陈,说明一切,还要发一百多份请柬,邀请南京头面人物参加观礼,并设宴招待,大大地热闹一回。”
  当天下午,张道藩以少有的激情,提笔致信蒋介石,表明自己为发扬尊师重道而拜师。并一再声明自己是他的忠实信徒、多年部下,并不敢奢望蒋介石夫妇出席,只附上十几份请柬,希望蒋经国、蒋纬国伉俪及侍从人员出席。张道藩在致齐白石的信中说:“拜先生为师,除了对先生崇敬,希望引起全国同胞以及全世界人士对于中国绘画金石最高超的艺术有更深切的认识而外,是没有其他任何企图的。”
  11月3日,六朝古都的石头城,由齐白石南来掀起的热潮达到了高潮。
  下午6时,国府路香铺营文化会堂,车水马龙,冠盖云集。上至82岁的吴稚晖、监察院长于右任、国府委员张继、中常委陈果夫、陈立夫,下至首都警察厅长韩文焕等一百余人在签名册上留名。
  7时,齐白石由张道藩陪同到场,张道藩以最诚恳的态度恭请老人进入礼堂正中入座,请吴稚晖、溥心畲、陈果夫、张继、于右任陪坐两旁,前面坐满了观礼宾客、记者。
  仪式开始,身着西服的张道藩向坐于正中的齐白石恭恭敬敬地行了三鞠躬礼,齐白石起立颔首致意。礼毕,张道藩请齐白石老师还座,发表拜师感言。
  后来,张道藩拿出一精致的题签手摺请齐老师题字,齐白石题了这样一首诗:
  门前池水清,未有羡鱼情;
  鱼亦能知我,悠然逝不惊。
  张道藩拜师后,曾作一国画凤尾竹,齐白石很是欣赏,亲为题记:“道藩仁弟自及门以来,作画此为第一幅,气势高大不似初学,纯是中国画派,此花名凤尾竹,能舍胭脂,为予之嫡派也,予喜之因题记归之,丙戌八十六岁白石。”还有一幅题画:“道藩弟画花卉能舍胭脂,诚齐门嫡派也,……唯恐官气误入雅趣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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